紅塵瑣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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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转载#《一个道家子弟的真实经历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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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2-13 20:43:47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  作者序
  本小说的作者本是道家子弟也是催眠师,从小学习道教法教和民间巫术文化。这本书,不是为了写小说而写的小说,不是太上老君和如来佛打架这一类的幻想作品,而是真真切切贴近生活的道教文化类作品,与其说是小说,不如说是道教巫教文化大观。你从中可以看到你生活中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,你发现,原来这些都在你的身边发生过,只是从来没有人讲给你听,所以你对这些现象没有头绪,渐渐的把它不当回事。
  本书,与其它任何玄幻小说有绝对的不一样,因为其它的小说或许只是讲个好听的故事,而这本书里却是真实的故事,更重要的是,你可以在看小说的同时,全方位的了解到,在道教弟子眼中的鬼神和灵界的领域,全方位的了解到民间道教巫术文化的博大精深。
  有哪一本小说可以即看了故事又学了知识呢?就是这一本。
  有哪一本玄幻灵异类小说是尽量保持真实度呢?就是这一本。
  有哪一本玄幻灵异类小说是占在很专业的角度来写的呢?就是这一本。
  本小说的内容涉及到面相、手相、八卦、符咒、巫术、风水、占卜、催眠、心理学、道教功法、法教派别、法术修炼、法术传承,以及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法术和道教民间巫教类的中心秘密……
  本书的内容,大凡是涉及到玄学这方面的知识,都不是凭空捏造的。你可以直接摘抄下来,变成你的“道教文化秘密”,直接在生活中运用,因为这些法术和技术都是我师父们一代一代传下来的,唯一不同的是,他们传的是“经书”给我,我是把这些内容融合在小说里了。比方说里面的手相和风水以及一些比较通用的咒语,我都是尽量把内容披露得很详细,目的是为了让看这本小说的有心人,可以直接当知识来运用。
  或许你是一个普通的读者,只是随便看看,那么就看看你身边真实的故事吧;
  或许你是爱好传统文化的人,想了解地道的民间文化,那么就在本书里来找点见闻吧;
  或许你喜欢玄学,却又害怕吃亏上当,那么就来学点基础知识吧;
  或许你想批评玄学,苦于没收集到证据,那么就把本书拿来当你反驳的根据吧;
  或许你想了解学习最真实的道家道教文化,苦于无人引路,那么就用这本书当指南针吧;
  或许你身边发生过灵异事件,却找不到答案,那么就在书中来寻找类似的例子吧;
  或者你感觉玄乎,想知道脑里的潜意识和灵魂的秘密,那么就来书中寻找答案吧;
  或许你分不清,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某些东西,那么就让本书帮你划清界限吧;
  或许,很多时候只是心理作用,是催眠作用,那么我就来告诉你怎么区分吧;
  或许你没在我列举的或许之内,那么就请你帮我完成这个或许吧。
  (作者:溢清老师。远清老师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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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7-2-13 20:44:31 | 只看该作者
  (第一章)噩梦

  远清道人曰:梦与现实的界限很模糊,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预示着什么,甚至有时候你根本不知道是醒是迷……
  漆黑的夜,四周安静得可怕,我蜷缩在一个角落里,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越来越快,越来越剧烈……我强烈的抑制自己的呼吸,眼睛死死的注视着门口,不知道是谁,在这样的夜晚把门打开了。我明显的感觉到外面什么东西在发出声音,生怕它从门口进来。突然,角落的墙壁外面被什么东西在狠狠的撞击,我害怕极了,又不赶挪动丝毫的位置,惟独这个角落比较安全,不至于四下无靠的空旷。墙壁,在那东西的撞击下开始掉灰,那声音越来越大,突然一只血手从裂开的墙缝里伸了进来,抓在我的脚踝上,感觉全身的热气都被这只手吸了过去。突然,墙缝的那边发出耀眼的白光,照射得两眼刺痛,我的心被这大起大落的变化提到了嗓子眼,又不敢叫出声来,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,不敢蹦出一个字。嘴唇被咬破了,鲜血满口,顺着下巴往下流……
  我浑身一个激灵,从床上爬起来,方才意识到,是一场恶梦。满头的大汗,心里忐忑极了,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呢?我自小就和姨公师父学习道教文化,对于鬼神一说,总是小心谨慎,应该不会触犯到谁吧……
  外面炎热的夏季,本来就很心慌,知了还偏偏吵得人烦躁不安。我从床上爬起来,看了看表,才两点一刻,然后去摇旁边床上的阿华,为了调节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,故意调侃的说:“哥们,起床了,该做早操了。”
  阿华挪了挪身子,很不情愿的:“恩……”
  “快啊,做早操了,”我见他没有动静,又接着说:“教官吹哨子了,教官吹哨子了,快起来叠被子……”
  全寝室的人听到这一句话,都从床上跃了起来“哪呢?”,“哪里在吹?”大家都被我扰了午休。
  “烦不烦嘛?军训上学期的事情了!”
  “要不要人睡觉啊?”
  “怎么会是早上呢?”
  “神经病……”大家的抱怨声不断,把我“批斗”了一番,又各自纷纷睡去。我只是傻傻的笑,心里觉得还蛮刺激的,但刺激只是短暂的,很快有恢复到起初的安静,自己的心仍然有点不自在。我想着那后怕的梦,四处探探,却见另一床上的海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在那里发呆,满身的大汗湿透了他的衣衫。
  探过头去问:“你怎么了?”海子没有回答,依然把视线定格在那里,没有半点想移动的意向。
  本来自己都还惊魂未定,也懒得看他的样子,免得加深自己的情绪,索性下了床,拖着鞋子往洗漱间走去。这是这个学校条件最差的一栋宿舍,洗漱间和厕所都是公用的,一层楼的寝室成员都在共用这个资源,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提高我们的住宿条件,我们这些学艺术的,学费缴得比什么系的都高,条件比什么系都差,可能是领导们觉得,反正我们都是画画的,再怎么好的墙都会被我们弄得体无完肤的缘故。
  一边走,脑海里一边播放小时候的一些片段,各种奇异的事情,真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幻觉。这个厕所和洗漱间是连在一起的,外面有很高大的几棵树,阳光根本没有办法穿透过来。这是整栋宿舍最阴暗的地方,也是最凉快的地方,但所有人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停留一秒,因为这里一年四季都这么阴森。我是一个经络敏感和第六感觉特别强的人,哪里有什么不对劲,马上就能感觉到。当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,我就知道这里是有灵魂游荡的环境,所以,每一次单独来这里的时候就很警惕,毕竟自己和别人不一样,从小就知道怎么感应这些东西。对于鬼神,不敏感的人反而是最安全的,即使鬼灵就站在我们面前,他也什么感觉都没有,而我却有真真切切的感觉,比如汗毛的反映,或者皮肤的自动发麻。现在,我只有感觉,真不明白姨公师父说的他可以天天看到那些东西,反而那么泰然,是什么样的心态?
  我以最快的速度上完厕所,洗洗手,想迅速离开这个鬼地方。这个天气啊,真是闷热,居然睡觉时的汗液风干在脸上,都能起一层厚厚的油污,干瑟瑟的,绷得脸颊很不舒服。我捧起一些水往脸上浇,真是畅快。突然我感觉到后背有一股阴凉的气,顺着长长的走廊漂移过来,我甚至可以像真切的看见一样感觉到那凉气在走廊上移动的过程。我浑身一惊,迅速转过身去,尽量用眼光去照见眼前的所有,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心理会安全些。远远的看见海子走廊从走廊的那边走了过来,他的眼神有点游离,我向他走过去,拍他的肩膀:“怎么了?”他看了我一眼,犹豫了一下,马上说:“走,陪我上厕所!”“啊,陪你……,可是我才上了回来啊……”他也不顾我异样的追问,直接拉着我就往厕所里走,我真是服了他说这话的傻傻勇气。我站在厕所里很无奈的问:“我说,哪有叫人陪他上厕所的啊?”“不管,总之你不要走,等着我!”他让我陪他做这样的事情,居然还那么强硬,感觉还真的有点变态。真是让我郁闷,谁叫他是我的好朋友呢,哎,遇到这样一个有怪癖的好朋友,还真的不好意思声张,只有默默的认了。
  “我真的走了哦,”我说。他听我说要走了,迅速的跟上来,也顾不得拉上裤子,就跑到外面来洗手,我转过去看了他一眼,他还对着我自潮的笑。当他洗完手,马上拉着我就往外跑,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他扯来扯去,他一路上并不是拉我回寝室,而是拉我往另外的方向跑去,我能感觉到他当时的慌张和害怕,也只有跟上他的脚步。
  他过身来,我看见他很着急的神情,说:“赶快,赶快离开这——”
  “……”
  我根本来不及反映,只知道后面毛骨悚然的感觉,跟着他就开始跑,原以为我们是往寝室跑,可谁知道,他居然拉我到楼梯口,准备往三四楼跑去,天啊,那可是荒废的鬼楼啊。我们谁也不敢单独上去,让人头皮都发麻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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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7-2-13 20:44:57 | 只看该作者
  (第二章)魂来

  远清道人曰:第六感强的人或被鬼魂锁定目标的人,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,而这些人可能是修行人,可能是受害者……
  一想到三楼和四楼的荒废,我突然停下脚步,慌张的把海子往寝室里面拽,而他毕竟力量大点,使劲一用力,我就惯性地跟他往上跑。
  他说:“我们不是上三四楼,而是到最上面的天台,离太阳近一点才安全。”
  “怎么?”
  “快,快啊,赶快离开这里——”
  这栋楼连同对面的楼,以厕所为连接点,呈一个“U”字形,一共四层。对面的楼,一直是一个迷,一个人也没有,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,连所有的窗户都是新用砖和水泥封闭起来的,好像要把里面的什么东西永远囚禁在里面一样。我们这边的这一排的一二楼,住着少量的人,其它的房间全部荒废着,里面全是上几届女生扔的杂乱的东西和垃圾,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要让我们这些男生来住。我们二楼也只有三间房子里住着有人,其它的房间都是空空荡荡的,也没锁门,常常被风吹得所有的木门都发出碰撞和扇动的声音。
  没有人气的楼,长长的走廊两边全是房门,而走廊尽头,就是那个阴暗的厕所。在这样的环境下,别说是上厕所了,就是单独呆在寝室里,也时常叫人起鸡皮疙瘩,那么三楼四楼呢,情形就可想而知了。
  海子拉着我饶过很多的弯道来到四楼,正要往天台上去。我感觉情况不妙,马上停了下来,死也不肯挪动一步,喘着气疑惑的问:“干什么啊?”“别问了,跟我来,”他支支吾吾的说,“反正你跟我来就是了,该告诉你的时候就会告诉你。”我坚持着我的立场,死死的抱住楼梯的扶手说:“不行,有什么事情,现在就说,并且我要求你必须跟我马上回去。”他很为难的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视线沿着楼梯往上望,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,好像真要到了那宽敞明亮的地方,他才感揭示谜底给我听。我的心,有点软了,索性答应他吧。突然,一阵阴邪的风从四楼的走廊尽头吹了过来,满走廊的灰尘和纸屑飞了起来,居然还有一些女生丢弃的内衣。海子马上一转方向,又迅速的拉着没有反映过来的我,往楼下跑去。这一次我比他还跑得快,因为在那风吹来的时候,我隐约的看见了一团模糊的东西漂移了过来,跑的时候能真切地感觉到,那股邪气的东西一直死死的跟在我们后面,一刻也容不得我们有丝毫的停顿。我心里明白,见鬼了。
  跑到二楼的时候,恰巧阿健已经起来,正和隔壁寝室的几个同学准备去打水。海子碰掉了阿健的洗脸盆,那盆就顺着楼梯望下摔。我们哪顾得过来道歉啊,我们反映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从一楼跑到外面来了。外面的太阳正是火辣,但一点都不觉得晒人,反而感觉那阳光的温暖,好像回到一种温暖的安慰里。在这里,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是活生生的,那么,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?我们来到操场上的看台上,坐下来休息。海子去买了两瓶水把其中一瓶递给我,示意我喝下,我打开瓶盖,机械式的喝了一点。耳边咕隆咕隆的响过不停,我转过身去看海子,他已经把一整瓶水喝了个精光。
  “哎——”他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,看着操场上那几个不怕晒的足球狂,久久不说话。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逝着,我静静的听着我的心跳,感谢上天,我还是活的。过了许久,等身上的汗液已经干掉,海子转身问我,“你刚才感觉到什么没有?”
  我顿了顿,没有敢回答他什么,只是心神未定地看着他,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  原来海子做了一个梦,梦境和我的似乎有点联系。在一个很黑的夜晚,在一个老房子里面,妈妈和爸爸都不在家,海子一个人呆在家里很害怕。他打开门,希望可以看见爸爸和妈妈的踪影。因为在夏天,为了干活凉快,爸爸和妈妈常常借着月色在地里割麦子。海子想,外面有月亮,比在家里亮多了,所以他想呆在月光下,就不至于那么害怕了。海子很小心的先试探外面的动静,见一切安好的时候,他把步子迈了出来。在外面的空气可新鲜了,农村的夏夜,空气很清新,比城里好多了。他坐在门槛上,月光刚好照在他的身上。他想就在这里等妈妈和爸爸,他这个念头刚过,就觉得不对劲,我怎么会是小孩子的想法呢,于是他下意识的低头,发现自己居然是小孩子的脚,和小孩子的身子。他感到事情的不妙,但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,呆呆地坐在那里,一动也不动,就是身子莫名其妙的发抖。
  背后的房间里好像有什么响动,仿佛是个女人在呻吟的声音,带着微弱叹气的腔调。他在也不感坐在门口了,马上爬起来,迈着小孩子的步子,往亮的地方躲避。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门口,生怕那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。他屏住呼吸,浑身没有一点力气,只见一只手突然从里面扶到门框,一个披头散发的瘦弱的女人从里面蹒跚地走了出来。那女人手把门框,慢慢的看向海子,海子猥琐的后退,退到房子的另一边,那女人也缓慢的跟到另一边……
  海子被吓坏了,蜷缩在墙边,全身不断的发抖,就是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,但这有怎么能保证那女人看不见他呢?那女人慢慢的靠近他,然后缓缓地蹲下来,他看到那女人的脸,苍白的可怕,分明就是一个全身寒气的鬼。那女人抓住他的头,拼命的往墙上撞,撞到墙壁都开始摇动,海子的头破了,然后脑浆与血混在一起往下流,偏偏就还有那么一口气,不让他轻易的死,仿佛是想叫他保存那么一口气来忍受这个恐惧。那女人越撞越来劲,居然把土墙都撞破了,海子的身上全是血,他想呼救,可就是说不出话来。海子双手四处乱抓,那女人突然用很低沉嘶哑的声音开口说话了:“你想呼救,叫谁来救你呢,除了屋里的那位,我谁都不怕……”海子听到“屋里”两个字,就下意识的把手从撞破的墙缝口伸了进去,感觉抓到了一个人的脚踝,然后从那个脚踝处跑来一股暖流,海子全身温暖,随着这暖流和眼前奇异的光芒,眼前的女人便消失在这股光芒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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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7-2-13 20:45:28 | 只看该作者
  (第三章)指引

  远清道人曰:功德和钱的多少无关,你认为你出的一百万比我的一分钱多吗?不是的,因为我这一分钱比你的钱更来之不易……
  海子讲完他的梦境,然后把我手上的水夺了过去,又是一阵狂喝。其实此时感觉到事情蹊跷的又何止他一个人呢,明明我的梦的结束部分,也是因为墙壁外面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,才醒过来的啊,难道在我梦里,抓住我脚踝的人是他?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呢?
  这个疑问可能只有我那道士姨公才知道,可是我的姨公前几年就去世了。他自己的儿女以及孙子辈里,没有一个是读书的料,所以去世的时候留了一大堆的符咒古书交给了爸爸。爸爸也是个农民,什么字也不认识,姨公特别叮嘱,等在三十岁以后,成熟了,再转交给我。爸爸很听话,我曾多次向爸爸问到这些符咒书的事情,他都不答应,就是不提前给我看。那么现在这个棘手的事情,我去问谁呢?
  反正下午没课,索性到街上去散散心,沿着学校大门口的街道一直往前面走,走到街道另一端的尽头,那里是一个渡河的码头。在码头旁边的山上有一座古庙,很是破旧,熙熙攘攘的香客和附近大学里的学生会去光顾。香客是烧香,而学生呢,一般都是美术系的,都是去写生,画画老房子的。我和海子在门口买了香烛往庙里走,里面出来的同学们当然基本上是美术系的,也很眼熟。当他们见到我们两手提的都是香烛,都用很异样的眼神向我们打量。有人还小声的说:“都大学生了,还这么迷信,真是农村出来的大学生啊。”我们也顾不得和他们理论,老老实实向庙里走,要知道我们今天怀的这颗心,有多么的虔诚。在神灵面前双手合十,全部的疑惑和慌张都安定了下来,我听见悦耳的钟声从耳里传到心里,一切都是那样真实,安详,可靠。我长跪在神灵的面前,想寻找点什么线索,脑海里全是杂乱的回忆,像放电影胶片一样在脑海里倒带。
  我的脑海里突然定格到一个场景,是在我的老家的四合院里。那时我上小学四年级,在一个冬天晚上,父亲从外地打工回来了。在此之前家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,像这样的情况在那几年的农村是很常见的。我坐在父亲面前,听他给母亲说那些在外面去打工的遭遇。
  父亲是远去广东挣钱,在建筑工地上去干活或去修公路什么的,通常会在身上到处缝一些口袋来分散钱被抢的风险,还要在自己的内裤里缝一个口袋,把往返的车费和本来就少得可怜的零用钱藏在里面。一行好几个人,火车上到处都是抢钱的流氓,那些人拿着刀子问民工要钱,民工都是没见过世面的,这样的场景哪来几回闻呢?只得乖乖的在那里听候他们的宰割,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若有人大胆的反抗,那些刀子就捅到你的肉里面。毕竟大家都害怕,你做那出头鸟也没人响应,只有忍气吞声保个性命,就是有几个性子刚烈的又怎样,好汉不吃眼前亏,有家庭的人,顾全大局的成熟人,通常知道权衡厉害关系。家里还一大家子人等着你赡养呢,你都“英雄”一场了,留给家人的就是无尽的伤痛。那些没有遇到过这样严峻考验的学者们,自以为自己是英雄的人,爱说一些什么民工没骨气之类的话,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真让你遇上了,第一个尿裤子的人一定是你,你连狗熊都算不上。
  从爸爸的口里得知生活是多么的不易,我真不知道,那时的列车员是怎么当的,莫非真是蛇鼠一窝。解放前搭火车,是铁道游击队欺负日本鬼子,解放后该好了吧,却是流氓欺负中国农民,在农民眼里,要搭火车,好像比解放前生命财产更没有保障。
  父亲讲完火车上的惊险又开始讲工地上的事,他说在广东天天都有人来兜售假钱,十元钱可以买一张一百的纸钞,要是拿回来很真让内地人看不出来,就是不敢买,怕坐牢。眼看就快过年了,父亲他们一行人去向工头要钱,那工头没好气的说:“要钱,没有,完工了在说!”天啊,这么大的工程什么时候才能完工啊,父亲还等着回家团聚呢,更糟糕的是还不准回家,要谁往家里跑,被抓到了还要挨打。这是什么样的地方啊,就像传销窝点一样黑暗,父亲他们只有在半夜大家都睡着的时候,翻围墙逃跑出来。这个冬天,父亲没有带回什么工钱,人回来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,但是父亲给我带回来了一盒桃片,那是多么珍贵的礼物啊。晚上我听见父亲一直没有睡着,一会一个翻身,一会一个叹息……
  我躲在被子里,注意着周围的动静。第二天放学后,偷偷的跑到临近的土地庙,把父亲带给我的桃片分了一半放在土地神的面前,给土地公公说父亲的苦,希望土地神能保佑我们一家人平安,父母健康。
  当天晚上我就梦见土地公公来找我,叫我以后遇到问题可以去求他,他会帮我一次忙,他说我把父亲给我的爱,和最来之不易的东西拿来给了他,这是世上最真诚最大的功德……
  又是一声钟响把我惊醒,我回过神来,而这么长的回忆就在一瞬间完成,我知道我该去找土地公公。我激动地给面前的神灵磕头:“谢谢,谢谢你的指示,谢谢,谢谢……”终于找到了救星,我压抑着兴奋和感激,不要在神灵面前失态,我起身的时候看见面前的神灵和蔼的笑。
  我看看海子,这家伙却还静静地跪在那里,我不便打扰他,起身走到殿外。这个破旧的庙宇,只有两三个清贫的居士,连一个正统的佛道高人都没有。
  屋檐上的蛛网,网了满网的灰尘。我沿着这低矮的屋檐静静地走着,我想,此生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生呢?是不是真要如姨公所说的那样,与鬼灵打交道一辈子,那是多么不敢想象的事情啊。屋檐上的青苔像一片片翡翠,妆点着这破旧的庙,庙宇也不在破旧了,反而多了几分姿色。“呀——”我一声惊愕,差点合不上嘴,我已经来到了一个关闭的破门面前。门并不希奇,但门上有几个竖着写的奇异文字,让我很意外,这是道家的宝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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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7-2-16 23:11:51 | 只看该作者
  第4章 ()道教讳字
  (第四章)道教讳字
  远清道人曰:我们的善念已经发芽,可能短时间你意识不到,但实际上在最关键的时候天意就来帮我们,当然,你的恶念也是一样……
  我走近门前,扶住门框,认真的去辩识这些奇异的文字。我很慎重,因为我知道这是道家的一种符咒。早些年,见姨公用这种类型的符咒做过法事,所以脑海里还有点亲切而熟悉的印象。
  姨公以前也给我讲过许多符咒方面的基础知识,所以我明白,眼前门上的不是普通的符咒,而是道家的讳字。“讳”,顾名思义就是名讳,所以“讳字”就代表道教里面神灵的名字,写了对应的“讳字”,就表示对应的神灵签的字一样,这些都是在道教里面秘密传承下来的,也是道教和民间法师驱动灵符最关键的东西,这也是法术灵验强大的某种动力。法师们为了不让其它的人偷学去,通常重叠的写在一张符咒里,故意重叠地写很多神灵的讳字在一个地方,外人看上去就是一团墨在那里,根本偷学不去。就因为如此,所以真正的法师画的符上面就有一个地方有一个小墨团,外人还以为是不小心掉上去的,实际上这里就是代表神灵签的字,表示这个符是以这个神灵的名义而发布出去的,那些小鬼怪们自然害怕。而眼前门上的这单独写的一竖排讳字,却依次排开,并没有重叠,可以辨认所有的笔画。这一系列讳字都是雨字头的组合字,也是最普及的讳字类别,我很快把他们记忆完毕。再次的感谢神灵的指引,此是海子已经在叫我的名字了。
  “你还真虔诚,”我笑着说,“我都转里半天了你才出来。”
  他习惯性地挠挠脑袋:“肯定要虔诚点啊,神才会保佑我……”
  我说:“你也迷信?”
  他说:“你还不是也迷信?”
  我们相视而望,自嘲的笑了,其实我们都没有把“迷信”这个词语当成贬义词,因为我们自己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拜,为什么喜欢和神为伍,因为至小,鬼神之事情,都真实的在自己的身边发生。农村人没有城里人那么好服气,人口密集,阳气具足。农村都是偏远的,山树成阴,坟地处处是,阴多阳少。很幸运,在同学中有人和我有一样的信仰,以后我要是在见到鬼神之事就没有人说我神经病了,就有人真心的帮助我了。
  我明白,眼前的这件事情,不是拜拜神就可以了,刚才神灵明明在我参拜的时候指引了我去找小时候祭拜过的土地神。这是小时候与土地神结下的一段因缘,“因果”的因,“缘分”的缘,也该是去了的时候了,这都是天意。我把刚才神灵的指示告诉给海子听,海子应许的点点头:“那,还等什么啊,今天下午我们就到你的老家去!”
  明天是双休日,而我的老家离学校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,所以我很快就答应了,毕竟这些事是越快解决越好。还真的担心四楼的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邪灵,悄无声息的要了我们的命。这些东西又不是警察能解决得了的,不是能关在门外的,要是真的想找上我们,我们在任何地方,她都有办法来到我们的面前……
  我们商量好对策就开始往学校走,先去收拾点随身的东西。半路上见一堆人围在一起,海子说:“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到人群中间,噢,原来有两个人在表演气功和杂耍。
  那个女子,拿起一个跳舞的手帕,在手中旋转,姿势并不优美,真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就看不腻。我正这么想的时候,那女子的另一只手突然灵巧的撑起一把伞,就是古时候江南美女用的那种油纸伞。把刚才手上正在转的手帕向天空一抛,正好接在纸伞上面。她一边轻巧地迈动着步子,一边转动着纸伞,那手帕就乖乖的在她的伞上面滚动,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。“好……”“好!”“天啊!”众人欢呼声不断。我也没见过这种表演,看到她小心地调整着不同的姿势,我自己的身体也投入在那动作里,微微的用劲,还可以感觉到真的在我的技术上转动的感觉,但我知道,我这些努力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,只是太投入的看而已。
  “各位,”那女子突然抱拳给大家行礼,“我们兄妹二人行走江湖,全靠各路朋友的支持,今天在这里给大家献丑了……”
  天啊,这样的台词怎么和电视里的古时候跑江湖的一模一样啊,我都有点忍不住笑了,转过脸去看海子,海子也看得痴迷,笑容一直抹在他的脸上。这分明是个外地口音,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:“我是青城派的,我师兄的峨眉派的,今天我的表演还不够精彩,接下来请看我师兄的气功表演,口吞钢弹……”
  只见那壮实的男人脱掉衣服,用一大股红条狠狠的在下丹田的部位捆扎了几个结。他蹲下马步,“嘿!”“嘿!”“嘿”,很干脆洪亮的运了几口气,然后站起来,向四周行礼。他缓慢的从裤袋里拿出两颗比鸡蛋还大一点的不锈钢球,就是老年人练手指灵活度的钢球,说:“我今天要把它们吞下去!”众人眼睛都看直了,待众人都集中注意力的时候,他近距离的当着我们的面把其中一颗往嘴里塞。天啊,这么大的球,要放进去谈何容易,见他死死的用力,感觉下颚都要被他掰脱臼了,最终还是放了进去。
  接下来就是往下吞了,他一边使劲的伸自己的脖子,一边往下咽,感觉都要呕吐了一样的神情,众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。他的眼睛开始翻白,两个眼睛直勾勾的往丹田部位看,奇迹发生了,但见他的脖子突然变大,那钢球居然慢慢的滑了下去。他动了动脖子,把嘴巴张开给我们看,我们都已经傻眼了。接下来他又用同样的方法,把第二个钢球吞了进去。当他吞进去了以后,还和大家谈笑风生,说:“等会我要把它们吐出来,要是吐不出来,我就死了,如果我真的死了,到时候就请大家给我妹妹一点资助,让她有钱埋我。”众人都听傻了,都点头不说话。只见他又开始蹲马步,然后运气,可怎么也不顺利一样,他使劲的吐,却怎么也吐不出来。众人见情况不妙,有的说:“快,快送医院去……”但这个人死活不去,也懒得蹲马步了,索性后退几步把手放到嘴里去抠,眼泪鼻涕都憋出来了。那个女的见师兄这样了,也焦急的想办法。突然那人吐了满满一口的鲜血,那血就顺着下颚往下流,片刻间,胸部和裤子都被染红了,他俯下身子,在那里痛苦的挣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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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5章 ()暗助
  (第五章)暗助
  远清道人曰:高人在用法术暗中保护你的时候,或许你一点也不知情,你不知道他在和伤害你的那个力量抗衡,他们总是默默无闻……
  见师兄危在旦夕,那个女的马上拿起手上的一个纸盒子,向众人请求帮助:“我师兄可能快不行了,你们看他血都吐出来了,请给点钱吧,我们跑江湖的出门在外是很不容易的……请给点吧……谢谢……求你们了……”众人见她这样诚恳,也的确动了恻隐之心,人群开始骚动,不断的有人往盒子里扔钱,盒子都扔满了。见没人在给钱了,那女人退了几步,那男人还在继续往外弄,只听他用尽全身的力气,伴随着身子的一跃“嗨——”的声,其中一个带血的钢弹居然从嘴里抛了出来。众人目瞪口呆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,紧接着另外一颗钢弹也吐了出来,都是带着血的,连他自己都感觉很幸运。那个女的弄了点水给她师兄,他漱了漱口,用水把钢弹冲洗干净,叫众人来摸一下,居然那钢弹还带着热热的体温。这一表演,迎来众人热烈的掌声。但他仍然在不断的吐血,看上去真让人余心不忍。那女的马上扶他师兄坐下,自己出来在给众人表演。那男的就坐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,才小声的问随行的一个小女孩:“真不知道为什么,莫名其妙的,以前表演都很顺利……”那小女孩子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,只是递了一碗水给他,然后就很小心的注意他的反映。
 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人群中有一个老人很特别,他也不欢呼,也不赞叹,好像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人群中,但一直都没什么大的举动,只是默默的看着。
  我缓缓的向他靠近,靠在他的身边,想了解个究竟。我意外的发现他的手在掐一个指诀,指诀是道教佛家修炼的人以及民间术士运用道法常用的方法。有的指诀配合咒语可以请神以及天兵天将;有的指诀配合咒语可以直接接通宇宙的力量;有的指诀是驱邪的,杀鬼的;当然在他们斗法的时候也会用到指诀。佛教把指诀叫作“手印”,庙里的菩萨都有自己特定的手印姿势。有经验的修行人,一看到菩萨手指的动作和拿着的东西,就能知道他是哪尊菩萨,根本不需要看旁边写的名字。最通俗的理解就是,比方你要请太乙真人,你就可以同时掐一个太乙真人的指诀动作,这样就可以沟通他的信号,在运用法术和修炼的时候很关键。
  那老人穿得异常的朴素,皱起眉头,像是在用劲做什么事情一样。偶尔还换一个指诀或微微的换一个站姿,嘴里时不时的叨念着模糊的咒语。他早发现我在观察他,他也不觉得被冒犯,只是给我投来一个亲和的眼神,示意我不要打扰他,也不要大惊小怪。我领会到他的意思,默默的站在旁边观察他的举动。
  过了许久,那老人松了一口气,对我笑了笑说:“小伙子,你是个善良的人,有好报的。”我听得莫名其妙,但又很好奇的问:“为什么呢?”“因为神会保佑你啊”,他说,“你终究是与我们这一行有缘的。”我就更迷惑了:“你们这一行?是什么行呢?”他没有直接回答我,只是退出人群,往古庙的方向走去,远远的留了一句话:“我经常会在那边的庙里去上香,有机会你就来找我,我告诉你刚才我在做什么……”
  我隐约的感觉到这老先生的重要性,他一定是一个不简单的高人,但让我想不通的是他在这里偷偷作法来害那个做气功表演的人。不对,或许是救他,也不对,哎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,我的脑,理不清这头绪……
  不晓得什么时候海子又去买了两瓶水过来:“那个是谁啊?”
  “……”
  “你不知道?那他为什么给你说话?”
  “我真的不知道,不过是个高人……”
  他偏着脑袋:“高人?”
  我并没有回答他,停顿了片刻,说:“走,回寝室,收拾东西,准备滚蛋回家。”
  我们来到宿舍楼下,太阳已经躲回云里,因为中午的惊魂,现在仍然心有余悸。我们小心翼翼地行动,先打探一下楼上有没有人,当确认楼上有人走动的时候才摸索上楼。
  推开寝室的门,见阿健与华子他们正围在一起玩纸牌。见我们进去了,阿健瞟了海子一眼,有点不高兴。“海子,你娃娃也太嚣张了吧,把我的脸盆都摔坏了”他说,“你必须陪我个新的,否则今天我玩牌,输的钱就由你来付。”海子就像听上级的命令一样点头哈腰的,很诚恳地态度。一局牌结束了,阿健转过身子来:“哎,我说,你们一大中午的在跑什么啊,整栋楼都是你们的声音,刚才楼下的门卫李大爷,都到我们这来骂了我们一顿。”“就是就是,特别是伟明,大中午的还吵我的美梦,现在我的眼睛还发胀呢,”华子说。这话一出,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闹开了。“安静!”强子突然力挽狂澜的站起来,“要不就这样吧,我来出个主意,为了弥补我们的精神损失,神经损失,大脑损失,脑大损失……今天晚上就由他们两个请客,来个不醉不归,怎么样?”此话一出,全寝室的人都欢呼起来。
  这是什么馊主意啊,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,我看看海子,见他很无奈的把手一摊。哎,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……
  我们选了一个街边的小吃摊坐下来,像我们这些个农村里的大学生,没有几个钱在高档的餐厅去。偷偷喝酒并不奇怪,虽然学校明文禁止,可这些都是个无法实施的空口号。明明都不怎么成熟的我们,偏要去模仿父辈们的那种酒桌习气,总觉得这样的人才够豪迈。几杯酒下去,海子来了一点胆量,居然敢在夜里谈及今天上午的鬼事。
  道家有言“朝不言梦,午不言杀,夜不言鬼”这些还是小时候姨公给我交代的。早上给别人谈及梦境,就会惊梦,会让你的梦以后更难以分辨明了;中午谈及杀戮,会惊动被杀戮的灵魂,因为古时候的犯人都是午时三刻被杀;而夜晚谈及鬼神之事,此时正是这些阴性物质出来活动的时间,你一谈及到这些话题,他们就很容易过来“凑热闹”。
  此时的我和孩子,若谈及鬼神的话题,那岂不是更加的危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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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7-2-16 23:14:02 | 只看该作者
  第6章 ()化骨水法
  (第六章)化骨水法
  远清道人曰:很多简单的法术就在生活中,并不是一定要和鬼打架以及腾云驾雾的才是法术,古人的智慧,真是不容易说清楚的……
  海子举起筷子突然很语重的说:“我来给你们说一件事情——那可是——可是——”他觉得还有点不够中气,于是又坐了下来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闷头喝了下去。众人正调整好姿态,准备听个真切。“我们今天撞见鬼了,”他瞪大眼睛继续说,“天啊,就在厕所里,还有——还有楼上。”
  “都什么年代了?”
  “迷信,一定是迷信。”
  “该不会是你眼花了吧?”
  “大家别信他,他故意骗我们的,”强子说,“他都见鬼了,怎么还会活着请我们吃饭啊。
  “哈哈,有道理,兄台高见,来——来——我们干一杯,”华子显然很赞同他的意见,举杯和强子碰了一下,各自喝了下去。
  海子有点急了,他把眼光投向我,说:“不信,不信你们问伟明。”我很谨慎的往后仰了一点,看向大家,故意调侃的说:“他啊,还真的是在骗你们,我是党的好儿子,可不当骗子的帮凶哈,我说海子啊,下次要骗人,先和我商量一下好不?”众人听了,都笑开了,非要端起酒杯碰一碰,然后说:“这是本世纪最笑人的笑话了,来,团圆一个。”大家一饮而尽,惟独我和海子感觉有点阴森。
  ……
  旁边不爱说话的阳阳,突然起身,不断的咳嗽,两个脸都憋得通红。“怎么了?”“怎么?”大伙都关切的问。他摆摆手,示意我们不要让他说话,八成是被鱼刺卡住了。大家集思广益的出意见,有人说大口的喝水,有人说大口的吃菜,有人叫老板夹两个没切的泡菜萝卜过来,有人说直接喝醋,什么点子都用了,就是不见好转。大家也没心情吃东西,全部都在伺候他。
  我真后悔,当初姨公教我那几套“化骨水”法术的时候,自己没有认真修炼,单单只喜欢学习算命占卜之类的小术。
  管他呢,总之我有姨公给我传法的仪式,表示自己是他的弟子,在道门中最关键的法脉传承我都已经有了,可以调动灵界信号来接受我的“法旨”,虽说练习不纯熟,总应该有点用处吧,硬着头皮使用一次。我怕他们看见我的举动,所以就躲在一个角落里进行。我端起一杯茶,用化骨水的“化骨吞签法”来咒水。我左手掐“三山指诀”托起茶杯,右手掐“箭指诀法”,悬空在茶杯里的水面上一边画符一边念咒:“天天灵灵、地灵灵,奉请龙君祖师、药王尊人、采药童子、寻药郎君、迎请东南西北,海水龙王圣主、中央龙子龙孙……奉请急急降来临,化骨吞千,谨请南斗六星、北斗七星,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。”
  念完咒语,我迅速地把水递给阳阳说:“快,快大口喝下!”只见他不断的向我摆手,叫我拿开,自己继续在那里掏。海子说:“他都喝了几碗水了,喝不下去了。”我明白我的水不是一般的水,我便把他拽过来,也不顾他的挣扎,努力把水往他嘴里灌。我想,当他喝了这神水就好了。一杯化骨水都灌下去了,可是他还在继续的咳嗽,众人都转过来看我,眼神里略带责备。
  我真下不了台,也不好解释,于是故意的说:“我刚才是用我的神水给他治疗了,现在他再喝我一杯神水就好了,我学有法术的。”其实我姨公给人喝化骨水的时候,都是一次就搞定了,别说是鱼刺了,就是筷子放在他念咒的水里,都会变得像面条一样软,当初姨公为了让我对这法术感兴趣,还专门给我表演过。为了掩盖刚才的错误,我故意说我的化骨水很特别,要喝两杯。大伙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,只有让我试试。
  我按刚才的方法架起水碗,我在总结先前的失败,怎么可能失败呢,莫非是刚才太慌张了,自己心神没定好,姨公说,要心平气和来的。莫非四这个方法也不太灵,好在姨公教了我几个方法,那就每个方法都用一次,碰碰运气。我打定好注意就开始静心,然后另外一套方法,“九龙化骨水”来咒水。一边画符,一边念咒:“伏以,九龙仙师救苦救难,九龙化骨水传授弟子,奉请师尊,灵官马言,喉咙化痰,井水大滩,沧海茫茫,弟子修成,千叫千应,万叫万灵,吾奉太上老君令,吃骨水,化骨水,签子化来长流水,喉咙化来东海水,师祖到,师爷到,签签鱼刺都化掉……”为了保险起见,我又用了所有的我所知道的化骨水符和咒语,以防万一。自己正觉得没有可用的了,突然脑海里突然有个灵感闪现,我看见我走在码头旁边的那个庙里,在门前辨认门上的那几个“讳字”。恩,这关键的时候的灵感,可能就是姨姨公给我说的“神灵的指示”,我顺便把这几个讳字也在水面上画一次,一定万无一失了。
  我不知是假自信还是真自信,把茶杯小心翼翼地递给阳阳,示意他喝下去。当他端起茶杯的时候,我的心便开始不安,生怕没有效果,那就糗大了。他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样,准备往嘴里喝,我却比他还紧张,心里不断的念:“祖师保佑,祖师保佑,姨公保佑啊,六丁六甲保佑啊,药王菩萨保佑……”
 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,密切的注视着阳阳的举动。阳阳小心的喝了一小口,觉得没什不对劲,然后就干脆整个倒进去。
  “好了没?”
  “好没?”
  “好没,快,说一下!”
  “你道是说话啊,好了没嘛?”
  他动了动脖子,尝试着吞了吞口水,脸上突然“阵雨转晴”,两个眼睛都冒出异样的光:“好了!”见众人都惊愕的样子,他又动了动脑袋,然后看着我说:“真的好了,太神了。”
  大家都转过来看我,问我这是怎么办到的,我就如实的说这个是姨公教我的法术,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。海子酝酿了很久,突然问:“那你学了法术,会收鬼吗?”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难住了,偏偏我就没学这个,所以中午才被厕所和四楼的脏东西吓到到处去求神啊。
  欧阳却不以为然的说:“你们这些都是迷信,不可能有法术的,我们都是文化人,是受过教育的……”正在此时,突然旁边的一只狗向着黑暗的方向拼命的叫,叫声异常的怪异,我们顺着哪个方向看去,却一个人影也没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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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7-2-16 23:14:25 | 只看该作者
  第7章 ()姨公传教
  (第七章)姨公传教
  远清道人曰:民间法教属于道教的教外别传,法派的种类繁多,所以各派的传法仪式各不相同;很多派的法术,没有师父传法的仪式,即使你得到秘籍也是徒劳,因为神灵不认可你……
  欧阳见此情形,立马停住了嘴,和众人一同诡异的看着那个方向,过了片刻又自我安慰的说:“咳,野猫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他拿起筷子号召大家继续吃,大家才又慢慢的进入饭局的状态。
  以我现在的能力,没有办法知道那个方向到底是什么,但我能很真切的知道,分明有一股阴邪的能量在那里徘徊。海子偷偷的碰碰我的手臂,用诡秘的眼生看着我,原来他也感觉到不对劲了。是因为海子也和我一样有某些特殊的能力,还是他已经是鬼魂锁定要害的对象呢?我并没有回应他什么,脑海里填满了疑惑和回忆。可惜的是,小时候姨公明明传授了我阴阳眼的法术,我由于害怕看见,姨公都把这些功能给我封闭了。我用手撑着发胀的脑袋,陷入了深深的回忆。
  在我小学的时候,姨公就给我领入了道门,那是一个十五的夜晚,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清晰明朗。因为我小时候很得他疼爱,姨公说我有灵气和慧根,一定是个上好的道材,所以他决定选择在那天晚上把我收为弟子。他选在星空下的一个隐秘的山野,摆了一个法坛,自己恭敬的上前上香,然后请神,拜了北斗,然后打完牛角卦。姨公做完很长一段时间的仪式以后,转身给了我一个眼神,示意我上前跪下。叫我给法坛上的数个牌位磕头,然后再向北斗星磕头,我都虔诚的照做。
  姨公拿了一支毛笔,在法坛上画了三张灵符,然后极度慎重的在法坛上念动各种咒语,最后打出一个指诀在三张符上。这时,父亲已经恭恭敬敬的把事先准备好的雄鸡报到姨公面前,姨公接过雄鸡,掐破雄鸡大红冠最顶端的位置,鲜红而浓热的鲜血就冒了出来。姨公小心的蘸了一些,分别在三张灵符的上中下三处,各点了一点,然后把其中一张烧画在水碗里递给我。
  姨公亲切的说:“明明,把这个喝了!”我端起姨公给我的符水,乖乖的连同烧化的纸灰也喝了进去,我知道姨公疼我,所以很听他的话。喝时没太多其他的感觉,就觉得自己的眉心和后脑像有薄荷脑擦在上面一样风凉风凉的。我也没多想,就觉得很舒服。
  姨公见我喝完了,满意的笑笑:“你这孩子,就是乖。”
  姨公说完,就转身去取法坛上的毛笔。姨公画符的朱砂不像其它派是用水调和的,在姨公传我的这一派,画符都是用酒来调和,也不用其它道士常用的法印,而是用鸡血来敕符,这里面的道理只有我们自己门内的人知道。
  姨公拿起朱砂毛笔一边念咒语,一边在我身体的很多地方画符咒。先是眉心和头顶,然后是后脑、掌心以及前胸后背,再后来就是两个腿上。我听见姨公的强调很好听,感觉很享受,慢慢的我仿佛看见了天上的星星居然在整体移动。月亮和星星都像在水涡里搅拌的发光的小米粒,随着旋涡不断的旋转,然后沿着一个虚拟的漏斗往下流,汇集到姨公的身体。姨公此时已经站在我的正面,我低头凝视姨公的脚,他站了一个很别扭的丁字步。分明我的头是低下的,却能清晰的看见天空的事情和姨公张开的手掌,难道我同头皮看见的?姨公慢慢的把手掌往我的头顶移动,我感觉好像有一个虚拟的带电的气球隔在中间一样,有股轻灵的气流在他的手掌与我的头皮之间,所有的头发都微微的带电一样站立了起来,我想好好的享受这美妙的感觉……
  “明明!”姨公轻声的叫我。
  我微微一动:“我是不是睡着了,刚才是梦还是真的?”
  “是真的,”姨公问,“你都看见了什么?快给我说说!”
  我把刚刚的感觉一五一十的给姨公说了一次,姨公很满意的点点头,然后看着半空若有所思。姨公又低头把我扶起来,问:“你妈妈现在正做什么?”
  怎么姨公这么问啊,问这个问题是什么用意呢,我说理解不到姨公的意思,挠挠脑袋说:“我也不知道啊,可能在家里啊!”
  “在家做什么?”
  “我不知道!”
  “你知道的!”姨公用很真诚的眼生看着我“眼睛闭上好好想想!”
  我听姨公的话,乖乖的把眼睛闭上,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,姨公就在旁边缓缓的说一些话。姨公说:“孩子——闭上眼睛——好好的闭上——把你的眼皮放松——放松——身体也放松——然后你心里默默的想妈妈……”他把手放到我的头顶,头顶有很温暖的暖流,顺着血脉往整个身体浇灌。
  姨公依然轻声缓慢的说:“孩子——看——你能看见妈妈的……”接着有是一阵咒语。从话语中,可以听得出,姨公对我的表现很满意,但我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姨公问:“姨公,怎么叫放松啊,我不会,是不是把手和身体往下耷就叫放松啊?”
  姨公知道刚才是因为我不能理解他的意思而失败了,就尽量用最简单的话给我说:“来,没关系,继续闭上眼睛,想象身体像棉花糖……”我听着姨公的咒语,慢慢的进入了一种状态,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像一团空气一样飘渺。姨公突然用尽丹田的力量,高声的简短明了的吼了一声。我浑身一个激机灵,还没来得急睁开眼睛,姨公紧接着温柔的说:“看妈妈……”
  我看见妈妈正在在加里做饭,邻居家的小狗跑了过来,妈妈给小狗舀了一点稀饭,尽管不是什么美味,那狗也乖乖的在那里享受。四合院对面的哥哥从门口走了进来,看见妈妈就问:“伟明呢?”妈妈说:“他和他姨公出去了,今晚很晚才会回来。”那个哥哥很扫兴的出去了,一边走还一边说:“又少了一个人躲猫猫了……”突然姨公把我的脑门轻轻一拍,我睁开眼睛,我开始纳闷,刚才是在做梦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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